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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努科维奇要回国执政?俄乌两国否认

2022-03-04/ 中国商盟网/ 查看: 214/ 评论: 10

摘要【环球时报记者王臻】“俄罗斯让乌克兰前总统维克托·亚努科维奇回国执政?”2日,《乌克兰真理报》援引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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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时报记者王臻】“俄罗斯让乌克兰前总统维克托·亚努科维奇回国执政?”2日,《乌克兰真理报》援引乌克兰情报部门的消息源报道称,逃亡在俄罗斯的亚努科维奇目前在明斯克,因为克里姆林宫打算让他成为乌克兰的总统。这一说法遭到乌官方和俄议员的断然否认。

资料图:亚努科维奇。图/俄罗斯卫星网

对于这一报道,乌克兰总统办公室主任顾问米哈伊尔·波多利亚克称,这是一个“神话般的故事”。如果俄罗斯让亚努科维奇当总统,这表明其对乌克兰人民的真实想法完全无知,完全不了解乌克兰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对俄罗斯来说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决定。另外,亚努科维奇已是一个“政治僵尸”,声名狼藉。他如果回来,一定会招来乌克兰人的激烈反抗。对于《乌克兰真理报》的这一报道,俄国家杜马独联体事务委员会第一副主席康斯坦丁称,这种假消息完全是乌克兰人自己传播的,以此煽动反俄情绪。俄罗斯并没有恢复亚努科维奇总统权力的计划,只是给他提供庇护。

2002年,亚努科维奇被任命为乌克兰总理,2010年当选总统,2014年2月因“广场革命”被最高拉达免职。随后,他逃往俄罗斯。近年来,乌克兰现政府对他提出各种指控,并缺席判处他有期徒刑。目前,他住在莫斯科郊区。今年1月,他向基辅地区行政法院提起诉讼,称最高拉达没有权力剥夺他总统的头衔。

延伸阅读

俄专家:当前的战争局势在三种情况下才可能结束

普京的“俄罗斯世界”叙事

科尔图诺夫向《中国新闻周刊》透露,俄方具体的谈判内容,除普京提出的三条外,还聚焦于乌克兰的政治过渡,考虑如何将激进民族主义排除在政治议程之外,并使乌克兰的政治制度“更具代表性”,即不忽略境内俄罗斯裔群体的利益。

分析人士认为,俄乌双方在战场之外的对抗,已进入两种议程之争。对普京而言,这是他第一次试图用“俄罗斯世界”的理念解决邻国的族群问题。2006年,他在圣彼得堡谈话中首次阐释这个想法,即无论国内还是国外,依靠俄语和俄罗斯文化联合起来的群体,都属于“俄罗斯世界”。正是基于此,俄方在2月24日以保护俄罗斯裔聚居的顿涅茨克、卢甘斯克“共和国”的名义对乌克兰发动特别军事行动,并在2月28日的谈判中提出了一系列被乌方视为“干预内政”的条件。

上海外国语大学教授、上海全球治理与区域国别研究院执行院长杨成对《中国新闻周刊》指出,在2月21日关于乌克兰问题的讲话中,普京第一次通过这种叙事,把乌克兰作为独立民族国家的合法性和主体性消解了。但也正因为这种叙事,俄军采取了专注打击军事目标、尽量避免平民伤亡的进攻方式,客观上使得战场上推进缓慢。

基辅一栋建筑旁边燃烧了起来图源:红星新闻

“如果真的造成乌克兰大量的人员伤亡,就会伤害普京一直在构建的俄乌同一民族的叙事,也有可能激化民族和国家矛盾,给俄罗斯设想中的包括乌克兰(在内)的欧亚一体化进程带来麻烦,这也是本次开战不像一场21世纪现代战争的原因之一。”杨成说。

莫尔察诺夫观察到,普京的“俄罗斯世界”却呈现出和乌克兰实际情况完全不同的叙事。“对俄罗斯人自己来说,乌克兰人从来没有被视为外国人,而是‘大俄罗斯之树’的一个分支。”科尔图诺夫也表示,虽然2月24日以来俄罗斯境内出现过一些反战活动,但俄罗斯的大多数人相信俄军“正在将乌克兰人民从主导政治的激进民族主义者手中解放出来。他们认为乌克兰人会欢迎我们的军队的到来。”

一些难以被证实的视频画面显示,“敌对”双方的民众与军队在这场战争中似乎确实展现出一些不寻常的互动。俄罗斯媒体披露的画面称,有俄军士兵在遇袭时为保护乌克兰民众而身亡。乌克兰网民则发布与进军路上的俄罗斯官兵的对话,或是问路,或是进行很寻常的聊天:“你们怎么停在这里?”“我们没燃料了。”

但另一方面,和2014年克里米亚危机中乌克兰驻军大部分投降、极少进行抵抗不同,自2月24日以来,从北线三路进攻基辅、从乌克兰东北边境进攻第二大城市哈尔科夫、从南方海岸线登陆进逼第三大城市敖德萨的俄军,都尚未夺取目标城市。目前,除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地区的乌军已基本后撤外,俄军控制的区域仍在边境附近。截至2月28日,基辅方向上俄军深入乌克兰境内尚不足200公里。

族群冲突问题仍待解决

将乌克兰纳入“俄罗斯世界”,真的能解决普京所说的“新纳粹”和“激进民族主义”的问题吗?

在多曼的印象中,2014年成为俄乌关系和乌克兰内部族群关系最关键的转折点。当年开始,“前苏联国家”不再是乌克兰最大的贸易伙伴,取而代之的是欧盟。2015年,乌克兰议会最高拉达通过《去共产化法》,并在另一部法律中将与纳粹合作的民族主义者列入“20世纪乌克兰独立斗士”的名单,确立其法定纪念地位。

不过,乌克兰的族群矛盾并非在2014年的克里米亚危机前突然出现。

苏联解体时,乌克兰有20%左右的俄罗斯裔公民,40%左右讲乌克兰语的乌克兰裔公民,以及30%左右讲俄语的乌克兰裔公民。虽然存在俄裔聚居东南、乌裔聚居西部的人口地理分布,但基于族群和语言,乌克兰文化与俄罗斯文化都是主流。之后数年间,地理上的族群分化迅速加剧。官方统计数据显示,2001年时,乌克兰全国只有克里米亚、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的俄语人口(含俄罗斯裔和乌克兰裔)刚超过七成。但到2007年,克里米亚的俄语人口占比已经达到97%,顿涅茨克、卢甘斯克的俄语人口超过九成,东部另有四个州的俄语人口比例上升到七成以上,西部则进一步下降,超过10个州的俄语人口数不足5%。

最初的变化出现时,普京提出的“三个条件”对应的三件事——克里米亚危机,乌克兰国内“新纳粹”民族主义运动的兴起,以及乌克兰政府改变“多向”外交政策、转向西方——都还没有发生。

那么,乌克兰的族群和谐是如何被打破的?莫尔察诺夫认为,美加地区的二百多万乌克兰侨民产生了决定性影响。这是西方世界最大的乌侨民群体。加拿大国会在一份概述族群社区的报告中强调,这些侨民多是苏俄内战、大饥荒和二战时期产生的难民。乌克兰独立后,海外侨民大量回国,担任政府顾问、高级官员和驻外代表,领导公共、商业和教育机构,主持商会,也为活跃于该社群中的法西斯组织建立了最初的本土支持者群体,逐渐演化为普京口中的“新纳粹”团体。

美国政治学者格雷琴(GretchenKnudsonGee)则将苏联解体前后重新复苏的宗教视为该国最主要的不稳定因素。90年代初访问乌克兰时,在比较了乌克兰裔信仰的希腊东正教和俄罗斯裔信仰的俄罗斯东正教后,她表示,让双方和解“似乎不太可能”。

每个观察者都强调自己的维度,但问题最终回到了历史学家汤因比的疑问:一种新的政治、社会形式产生后,是能促进新的身份认同,还是相反?苏联解体带来的侨民和信仰冲击不是乌克兰独有的。波罗的海三国选择将俄裔公民变为缺乏政治权利的“二等公民”,大量俄裔居民因而回到俄罗斯。但乌克兰与这些国家不同:两个民族的话语权是平衡的,俄裔群体是乌克兰东部“土生土长”的一部分。

作为说俄语的乌克兰人,多曼感受到族群斗争先蔓延于流行文化中,然后体现在政治层面,最后延伸到暴力和分离主义。乌克兰独立前后,原本描述沙俄时期乌克兰领土的乌语词汇“小俄罗斯”(Malorosiia)就被开始用来指代那些“对本民族文化消极、对俄罗斯文化和帝国政策支持”的群体。与此同时,基辅当局选择了文化同化和挤压俄语空间的政策。而对乌克兰文化的宣传,又被俄语群体视为“反俄计划”。莫尔察诺夫认为,这种不安全感是导致族群分裂的根本原因。

2008年后,北约及西方世界与俄罗斯在东欧、高加索地区的地缘政治斗争加剧。美国战略学者米尔斯海默指出,西方的三重政策:北约东扩、欧盟扩张和“民主工程”迫使普京采取行动,将一系列“平凡的”区域合作转变为获取地缘政治优势的行动,而这又使得乌克兰感觉“受到威胁”,“反俄”的极右翼思潮和暴力逐渐上升为国家叙事。

普京资料图图源:塔斯社

2010年,即将卸任的乌克兰总统尤先科宣布授予“二战”时期与纳粹合作的民族主义者班德拉(StepanBandera)“乌克兰英雄”称号。这成为一系列冲突的开端,最终在2014年极右翼群体和分离阵营的相互攻击中爆发,酿成克里米亚危机与绵延至今的顿巴斯战争。俄罗斯方面指责乌克兰政府武装了极右翼团体,将他们在东部虐待和杀害俄罗斯裔居民的行为合法化。基辅当局则表示,这些“极右翼群体”中有犹太人存在,俄方称他们为“纳粹”是荒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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